“你和程意宁到底什么仇?”能让他一个大男人恨到这个地步。

“也没什么不能说。”魏甚从桌上把提前准备好的合约递给芜音,才继续往下说,“她害我无故坐了两年牢,即便我现在出狱了,但依然还背着莫名的罪名。”

芜音闻言,视线下意识落在魏甚脸上。

“你会观相,能从我面相看出来什么?”魏甚笑问。

“我能观出你父早亡,母亲改嫁,与你关系淡薄,有一个兄弟,还能观出你桃花虽然旺,但是姻缘难,最主要的事,你绝不是作奸犯科之相。”所以芜音信魏甚说的是无故坐了牢。

“我猜你应是流连不利且犯了小人,要不然你给我卦金,我再帮你仔细算算,看看你有生之年能不能洗脱罪名。”

芜音很诚恳地把收款码往前伸了伸。

魏甚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一来就打算先赚老板一笔是吧?”魏甚拍掉芜音伸过来的收款码,“不算,人生就要自己慢慢去生活才有意思,你先看合约,没问题你就签字吧。”

芜音嘻嘻笑着收回收款码,又掏出手机对着合约一顿拍。

“我发给谭辞帮我掌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