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欲离开。

结果身后的女人又将自己叫住了。

“刚才的那个问题不算，你可以再问一个！”

听到这话，秦殇一愣。

你们老外都这么做生意的吗？

他想起了一个很老的段子。

A说；我这里的情报十块一条，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B说；那怎么付款呢？你这里收现金吗？

A说；收的！

于是B掏出现金十元递了过去，搓了搓手提出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结果A便是说道；刚才的问题已经回答过了，现在是第二条，还得十块……

虽然是个很老的段子，但现实里秦殇遇见的百分之八十的商人，都是干这种一锤子买卖的。

当然，只不过不是像例子里这么沙雕而已，但底层逻辑类似。

下一刻，秦殇抿了抿唇。

“那我想知道，开发者和普通神路玩家之间有什么区别？还有如何成为开发者？”

“喔！这是两个问题了……”

说完这话，秦殇自言自语了一句。

棱角分明的俊郎面庞，在老旧昏黄灯光下显得带有几分随和，甚至可以说是无所谓。

虽然，面对一位曾经的「开发者」，其实起初秦殇是有一肚子问题的。

不过后面想了想，他又觉得也许自己现在问这些内容的意义并不大。

也许自己能不能活着通关这个副本都是两码事呢。

现在求知欲泛滥跑去关心人家高等级神路玩家的事情，自己是不是也有些太脱离现实了？

这就跟饭都吃不饱的人快要被饿死了，在兜里还剩最后十块的时候，不去买食物而是去买了一张新闻晚报一样操蛋。

这种时候关心这东西还有啥意义！

人都要饿死了，关心国家大事，时政新闻……

咋，你是明天一睁眼要高考，所以得明确近期新闻纲要，方便自己高考作文借题发挥结合社会层面输出理想抱负，展望未来啊？

“这个无所谓的……”

艾维奇院长这会倒是好说话，尤其是听到秦殇问出的这两个问题，面露一副‘果然，我就知道你最好奇这一点’的沾沾自喜神色。

仿佛秦殇问出了这句话在她的剧本中，是必然出现的环节。

比起秦殇刚才交谈中，不断旁敲侧击询问关于吴诗琪的事情那会儿她的守口如瓶。

现在倒像是一个太久没跟人有过正当交流，表达欲爆棚的人。

这外国娘们水深啊，该守口如瓶的时候，嘴巴那是密不透风，到了其他话题上，倒是变得好说话的一批了……

秦殇心头忍不住腹诽了一句。

他虽然没跟外国人打过什么交道。

但是年轻的时候老秦青春期也是看过一些欧美专区学习资料的。

要多重口味有多重口味，要多变态有多变态。

甚至很多离谱剧情……包括但不限于前脚你侬我侬，后脚你不行，所以我找一个年轻力壮的合理吧这种剧情都出来了，但是看专区里的评论，基本都是清一色的认可，还都是英语。

那时候秦殇就意识到自由美利坚的自由，还是太自由了一些。

这可不是郑工伟成天挂在嘴上用来道德绑架，师出有名搞别人心态，其实纯粹就是为了利己主义的那种自由。

人家那是从逻辑层面，都可以完全摒弃道德束缚的自由。

日韩在这些方面好歹还保守点，顶多剧情里都是丈夫不行先作为铺垫，然后再遇见了一个对自己很好的上司，最后酒后被上司趁虚而入，之后一次次沦陷。

欧美那是一点都不带铺垫的啊……

就差把感情是可以和任何东西，包括性，财富，各种利益互换直接从三观层面绑定在一起写脸上了。

所以在秦殇的心中，对洋妞那是畏之如虎。

他的潜意识里，外国娘们说不定都能干的出来十秒钟之前你侬我侬，一分钟之后来一句咱俩分手吧，城府不浅，但变脸速度倒是不慢。

可惜老子没上过大学……

虽然也看过一点毛选和马哲，但是用来考验一个都敢自称是马院驻华教授的老外，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了，不然真想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看看她到底是不是真的驻华高知分子。

下一刻，艾维奇院长挤出一个娇媚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