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二人摘了满满一筐后离开。
到了傍晚,许玉歌的汤药一如既往送进屋里,刘氏偷偷找来大夫检查汤药,并无何异样。
又检查许玉歌屋内摆放的物件,是不是有何物与药相冲,结果也是没有。
刘氏皱着眉:“都过去大半个月,为何歌儿伤势不见好?”
大夫道:“许是冬日过于寒冷,伤势好得慢些,再加上许大姑娘仍郁结于心,会更慢些。”
大夫都这般说了,刘氏只得相信,送走大夫后坐到女儿床前,好生哄着:“你得放宽心些,如今相府欠了咱们府里一个大人情,赵姑娘欠了你一个大人情,往后赵姑娘会更喜与你相交,相府往后也会想着你爹一点,想着你一点,你不亏的。”
许玉歌眼里迸发出着一股不甘的锋芒:“娘,我许玉歌一定要,一定要爬得高高的,任谁也不能这般随便处置我!”
刘氏欣慰地拍拍她的手背,“歌儿长大了。”
许玉歌:“爹呢?今日怎的还没来瞧女儿?”
自从她光荣负伤,爹可是日日都来瞧她的,还会喂她喝药了,府里什么好东西都紧着她来。
刘氏顿时冷下脸来,语气淡淡道:“去大将军府接容氏和许秧秧呢,今儿个出门前就命厨房备了一桌子膳食。”
她看看窗外的天色,已见暮色,“这会儿还未归,怕是遇到硬茬了。”
那硬茬也就只能是容大将军。
容大将军往那儿一站,虎背熊腰的,几个许龄都不够打,弄得许龄汗流浃背,一个劲地保证回府决不再让容雨棠母女受委屈。
却是怎么也动摇不到容大将军,他只能高声朝棠花院唤人:“雨棠,为夫来接你回府了!秧秧,爹来接你了!”
容雨棠早听见了,迟迟没出去便是想让许龄对吃些瘪,期间向大侄子讨要了样东西。
“城竹,我想要一种药,吃了能让人无法控制情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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