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娴此举,一犯了忌讳,二呢,那是在损坏临安侯府的名声谋私,在家族已经算得上是有罪了。
程娇也想到这点,面上的表情有些发冷,临安侯府的名声是一家人竭力维护的,她可不准许谁人败坏。
这以次充好坑百姓,那可比临安侯宠妾灭妻的事大得多了,后者只是自家事,世人只当作是笑话看,可前者就损害百姓的利益了。
她问程老夫人:“祖母,我记得长房和二房已经是分了家的,可有此事?”
程老夫人一顿,然后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两家已经分家,二房早搬出临安侯府了,如今兰氏带着孩子还住在这府里,为的不过是借临安侯府的名声好给几个孩子说亲罢了。
程娇扫了一眼程娴,然后道:“既如此,四姐已经算不得临安侯府贵女了,如此行径,损坏的是临安侯府的名声来谋私,待叔父回来,该问一问二叔父是如何教女的。”
“程娇!”程娴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就白了,“你敢!”
“有什么不敢?”程娇笑了笑,“子不教父之过,既然是你的问题,又不愿改,自然是要请叔父来劝你了。”
程娴闻言嘴唇一脸哆嗦了好几下,心底是又怒又怕。
她不惧怕兰氏这个嫡母,但对于严肃的父亲,心里还是有些怕的,觉得他的那双眼睛太多凌厉,能洞察她心底的阴暗。
而且程娴也不愿看到父亲失望的眼神,觉得她是个废物。
“谁说我不敢改了?”程娴死死地咬唇,“既然是错,我自然是愿改的。”
说罢,程娴便扑通一下跪在程老夫人面前,忏悔道:“祖母,孙女知道错了,之后再也不敢这么做了,求祖母原谅孙女这一次,莫要告诉父亲,父亲他...他会打死孙女的......”
程娴之前那么安分,自然也有父亲镇压的原因,也是因为现在回了长安,山高水远,这才越来越放肆。
程老夫人看了她一眼,转了两颗佛珠缓解心中的怒意,却道:“既然怕你父亲,为何还要做这些事?我还未来得及告诉你,明年二月,你父亲就要归来长安,送你们姐妹二人出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