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程让眼睛都亮了。
“自然是真的。”
“多谢姐夫。”这一声姐夫别提多真诚了。
程词恋恋不舍地将目光移开,只当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一行人坐了差不多半个时辰,觉得时间等差不多了,便提出了告辞。
程家几兄弟亲自送他们出门。
临上马车之时,赵锦亭同谢琅道:“改日锦亭向既安兄探讨棋艺,不知既安兄意下如何?”
谢琅无所谓:“你若是得了空闲,尽快来就是了。”
赵锦亭闻言一喜:“多谢既安兄。”
萧衡脸色有些不佳,只是与闻跃之拱手告别,然后抬脚上了马车离开,闻跃之看了谢琅与赵锦亭一眼,也上了马车,让车夫赶车离开。
赵锦亭有些奇怪:“子衡兄这是怎么了?”
萧衡此人,赵锦亭还是听说过的,可没听说他是这般傲慢无礼目中无人啊。
谢琅嗤笑一声:“他啊,就是看我不顺眼罢了。”
大概是抢娘子没抢得过他,觉得他是个横刀夺爱的小人,再或者是觉得输给他这样的纨绔子弟,心中极为不服。
谢琅砸吧了一下嘴,心想,也是时候该教教萧衡做人了。
赵锦亭心中有些好奇萧衡怎么看谢琅不顺眼了,不过他也没多问,只当是两人之间不和罢了。
“那今日就别过了,改日再见。”
“改日再会。”
赵锦亭上了马车离开,谢琅落在后面,上马车之时,还站在车厢外面回头看了一眼临安侯府,压了压嘴角轻嗤了一声。
良久,他才掀开车幔进了车厢。
“回去吧。”
车夫应了一声‘是’,而后驱着马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