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死了有什么好惦记的?”萧氏有自己的想法,“再说了,她死了一了百了,可若是活着,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将侯爷的心笼络过去了,那才是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
这话...这话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啊!
吴傅姆一时被噎得无话可说。
可程老夫人又说了,杨小娘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萧氏的手上,若不然萧氏与临安侯,将来怕是再无和好之日了。
可萧氏却想借此打死杨小娘,以永绝后患。
“那就看她命吧。”吴傅姆叹气,“叫人正常打,不可重了也不可轻了,夫人您瞧这样如何?”
萧氏有些不情愿,可她见吴傅姆都亲自来了,心知程老夫人想保杨小娘一命,就点了头:“那就看她命吧。”
吴傅姆松了口气:“多谢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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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过申时,府上的男子陆续归家。
此时临安侯府门口处,有一行人从一辆驴车上下来,他们站在驴车旁,看着临安侯府的大门愣了好久。
“是这里吗?娘,是这里吗?大丫就住在这里?”
问话的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语气之中颇有不忿不平,“阿娘,你为何不早点生我啊,要是与大丫换过来的是我,那我岂不是成了侯府郎君,享尽福了吗?”
“闭嘴!”一个穿着粗布,头上带着一块蓝色绢布的妇人冷喝了一声,“这一次我们前来,是为了见你们大姐的,不该说的话别说了,可是听清楚了?”
“你大姐这些年享尽荣华富贵,总不能不管我们。”
说到这里,那妇人脸色阴沉沉的:“若是她敢不管,便休怪我们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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