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为他担心,他有今日也是自己蠢的。”谢琅直摇头,“瞧着这样子,是将人养在了外面,若是纳进门去,今日便不会有这一出了。”
若是纳妾,那萧家定然会将人仔仔细细查一查,看看家世是否清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人算计。
程娇脸都黑了:“养在外面?”
这不是养外室吗?
朝中有明文规定,朝中官员不得蓄养外室,但凡是当官的,或是想当官的,那定然是干不出这自毁前程的蠢事的。
他萧徉怎么就干了呢?
“蠢货!”
“行了,别为他生气了。”谢琅见她气得脸颊都鼓起来了,真的想伸手捏捏,只是忍了又忍,这才没上手。
“他这般轻易就陷进去了,想来不做官也好,要是真的做了官,指不定搞一个更大的事,到时候连累全家。”
不管是不是别人给他设下的局,就论他蓄养外室、与有夫之妇苟且,都说明他真的没有脑子,不适合混迹官场。
“你说的也有道理。”
程娇想通这个道理,也不纠结此事了,二人一同打道回府。
谢琅将她送到岔路口,然后才回了平清王府。
程娇以为,这件事是影响不到临安侯府的,毕竟这么见不得光的事,萧家定然是将事情捂得紧紧的。
然而第二天傍晚,萧衡便急匆匆上了门,请求临安侯府相助。
原来是对方要三万两银子才肯罢休,要不然就要拖着萧徉去见官。
萧家拿不出三万两银子,或许也知道就算给了钱,也会被捏住了把柄,这事情永远没完,将来指不定还要源源不断地给钱。
所以...所以萧家那边就想了个主意,让萧衡为萧徉顶锅。
是的,顶锅!
他们打算让萧衡站出来,说与那柔娘有苟且的人是他,那肚子里也是他的骨肉,而萧徉不过是替他照顾照顾柔娘罢了,与柔娘无关的。
程娇听了这话,一口茶水都喷出来了。
站在她身后的铃镜赶紧拿一张帕子给她擦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