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临安侯整个人都懵得要神志不清了,他忙是道,“母亲,这不可啊!”
程老夫人却笑了:“怎么就不可了?难道送旁人去牺牲,你就觉得可以,自己去牺牲的时候,却觉得不行了?”
“我就觉得不错,若是非要有一人嫁过去,就嫁你好了。”
程老夫人心情忽然好了起来,“你这么心疼元娘和她两个孩子,将来必然对那两个尽心尽力,如此,我也放心了。”
临安侯:“......”
临安侯整个人都尴尬得要在原地抠出一个洞来,他道:“母亲,此事委实荒唐,恕儿子不能从命。”
“你也晓得荒唐这两个字啊,难道退了三娘的亲事,让三娘嫁给她庶姐夫就不荒唐了吗?”
“程元伯啊程元伯,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儿子!”程老夫人又抓起了一直茶盏往他身上砸去。
“刀子落在你自己身上,你自己要身陷困境的时候,你就知道疼了,可别人疼的时候,你就不知道了吗?”
“早知你是这样一个无耻歹毒的小人,在你出生的时候,我就该将你给溺死,免得你现在站在这里害自己的儿女!”
“我今日就把话放这里了,想要三娘六娘嫁入梁家,除非是从我的尸骨上踏过去,你要成事,那就先杀了我,来啊,为了你的元娘,来杀了我啊!”
“来啊!”
“杀了我啊!”
“母亲!母亲你且冷静冷静!”
“我现在很冷静!”程老夫人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要不,你立刻闭上嘴巴,不再提再嫁一个女儿入梁家的事情,要不,我就死给你看。”
“对了,便是死了,我也拖你一起,你是我生的,那就与我一起死吧,省得将你留下来害人害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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