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人都说我和寻常女子不太一样,包括当今圣上。

他说这话的时候话语中带着饶有兴趣的玩味,上下打量我。

我知道皇帝动过把我纳入宫中的想法,只是我作为一个太傅对他的作用远大于入宫为妃。

秦牧当时要是低头认错,我也就罢了。

偏少年仰起脸,面上是桀骜的不服。

还隐约染上几分...不屑。

“凭什么我要听你的?你叫我学,我就学么?”

“只要我还是太傅,就算得您的老师。我奉圣上之命教你诗书,自是也有管教您的权利。”

“殿下还得对臣尊重些。”

“你不过是个农女,出身卑贱,怎么像宫中的人一样,一身臭脾气。”

这话我是听不得的,神色一下子冷下来。

性格使然我是很少发怒的,但那一刻真的有些愠意涌上来。

我语气愈冷。

“伸手。”

他见到我脸上的神情似乎也认识到了什么,倒没再违抗我,咬了下唇,悻悻伸出手心。

“殿下,臣僭越。”

我抽出戒尺,对准他手心来了一下。

用了十足的力道。

他吃痛的缩回手,眼里泛上了一层委屈。

“知错没有?好好反省。”

我把戒尺收起来,语气放的极慢,一字一字问他。

“知道了。老师。”

他垂着眼皮,委屈巴巴地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