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整个寿王府里都是她说了算,倒也没人敢说沈君兮弄得太过奢华。
随着日子一天天临近,整个寿王府里的人都在严阵以待,就连稳婆也早已请好了两个住在府里,纪蓉娘更是给沈君兮派了个姓冯的医婆过来,有备无患。
因为之前沈君兮听了田嬷嬷和宋嬷嬷的建议,要多走动,生产时才会轻松。
也不知道是沈君兮走得太多,还是那个小家伙急着想出来,算算日子还没足月的时候沈君兮的肚子就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杜大夫和那冯医婆瞧过后,都建议她静养一下,虽然要生得轻松,可也不能早产不是?
沈君兮便乖乖地在屋里养起胎来,不再四处走动。
周福宁怕沈君兮在家呆得无聊,便时常会带着茗哥儿过来串门子,一是同沈君兮说她为鹦哥准备的嫁妆,二是来安抚沈君兮。
“你看看我,不过是喝杯茶的功夫就把茗哥儿生了。”周福宁就有些得意地同沈君兮道,“你呀,到时候就憋住一口气,就好似出恭似的用劲,就把孩子生出来了。”
因为同沈君兮自小就相熟,周福宁同沈君兮说话的时候并没有什么禁忌,也什么话都敢说。
沈君兮听着就忍不住掩嘴笑。
周福宁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她在茶楼里生孩子时,自己全程都陪在她的身边,也不知道是谁哭得那个鬼哭狼嚎的。
瞧着沈君兮有些揶揄的眼神,周福宁自然也知道沈君兮在想些什么,就有些不好意思地嗔怪了沈君兮一眼。
沈君兮却笑得更盛了。
可是她这一养,孩子又完全没了动静。
到是赵卓每天都会不厌其烦地趴在沈君兮的肚子上问上一句:“乖儿子,时候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出来了?”
而沈君兮肚子里的那个调皮孩子却只会用小手或是小腿在沈君兮的肚皮上鼓出一道弧线来,然后又马上消失不见。
如此一来,无论是沈君兮还是赵卓都习惯了这种等待。
因此,他们又照往常一样地歇下了。
可是睡到半夜的时候,沈君兮却被一阵阵的腹绞痛疼醒了。
她也就闷哼了一声,身旁的赵卓也立即惊醒了。
自从沈君兮进入了产期后,赵卓便睡得很警醒,生怕沈君兮这边遇着了事,却叫不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