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去试试!”一个看上去还很年轻的青壮汉子就站了起来。
那老汉见了却急道:“狗子,让你乱说话了么?”
被称作狗子的年轻汉子却道:“爹,试试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就是颗粒无收嘛!”
“你懂什么叫颗粒无收?”那老汉见儿子竟然在这王府里口无遮拦,也就跟着心急起来,“一整年的劳作都打了水漂,哪个人受得了。”
“可爹不也说过办法总比困难多,人定胜天么?”叫做狗子的年轻汉子还是不服气。
那老汉急得就要打人。
那些话是他说的没错,可那是平日里给大家加油打气时说的,而现下里是什么情况?话怎么能乱说。
而沈君兮显然就来了兴趣。
她看着那青壮汉子道:“你知道我是想让你们去哪里种么?竟然说得这么豪言壮语?”
那狗子的表情一下子就怂了,小心地问:“去哪?”
沈君兮就忍不住笑道:“贵州!”
这一下,就真的没有人敢说话了。
他们虽然都是别处迁徙到的大黑山,可到底一直是在北方,可这贵州在哪?去了还能回来么?
现在他们在大黑山的日子过得好好的,有必要再去那么远的地方吗?
沈君兮瞧着他们晦涩不明的神色,又岂会不明白。
“想必你们也知道,寿王殿下奉旨讨伐南诏,这场仗会打多久,要打多久,谁也不知道。”沈君兮就正色道,“我想让你们去贵州开出一片田地来,以供给前线的将士。你们若是愿意去,每人每年,我愿多给十两银子,即便一年颗粒无收,也不让你们空手而归。”
沈君兮这个条件一开,那几人的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
每人每年再给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