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不解的目光中,宫沉竟然拨开了袖扣上的宝石。
从里面掉出一颗白色小药片。
“李欢给的,可以中和药物,唯一缺点就是中和时间有点长,所以整个过程我只能装死。”
“装死?”林知意吃惊重复。
“以前,我们就说过傅家兄妹出现得很蹊跷,傅舒带着目的接近我们,却从未暴露身后的人,难道你不好奇吗?”宫沉反问。
林知意恍然大悟:“所以你就将计就计?”
宫沉点头。
“因为这件事单凭白家母女根本做不到,而且你递上的那杯酒,绝对不可能有问题,只是障眼法而已。”
闻言,林知意喝了一口茶暖暖身体。
“你察觉后,就故意让傅舒得逞?”
“没有得逞,知意,注意措辞,这关系到我的清白。”宫沉特意强调。
“可现场明明......”
林知意没说下去。
她觉得男人和女人思维中的得逞不太一样。
女人觉得男人碰过另一个女人就是越界。
而男人觉得只要没有做完最后一步,就不算得逞。
宫沉察觉林知意别扭的神色,唇角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