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稚猛地顿住。
“什么?”
她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也没想过谢妄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谢妄道:“我总得给我孩子的生母一个名分。”
楚稚抿唇,不语。
她犹豫着,思考着道:“若只是为了一个名分,那大可不必,孩子我自然会教导,但……”
“但孩子不能在众人眼前唤你为母亲,我也不能唤你为妻。”
楚稚叹了口气,逃避他的眼神:“太过急切了。”
谢妄有些着急,蹙眉要辩驳些什么,却又猛地止住了口。
他好似明白楚稚在担忧些什么。
这种事,急不得,更何况楚稚才和离。
反正,楚稚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谁也抢不走。
他慢慢黏着就是。
“好。”谢妄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但他话音一转,很是替楚稚犯愁:“若这样的话,你打算住在哪里呢?”
按照常理,她可以回娘家住。
但如果要教养孩子的话,宁亲王府的马车来来回回地走未免太过显眼。
谢妄道:“不如……”
他一呲牙:“你来我这里睡。”
楚稚:“……”
她反手一个拒绝:“我去庄子上住,孩子还是照常送过来。”
“行。”被拒绝的谢妄丝毫不气馁,反而十分好说话地点点头。
行啊,去哪里都行。
只要楚稚在,哪里都是他的家。
他十分贴心的,笑得如孔雀开花灿烂,和楚稚一起看望过两个孩子,又笑吟吟地解决了三个问题。
为什么两个孩子脚底没有梅花印记?
他们将孙羽叫来,细细地一对,发现货不对板,那处脚底有梅花印记的,是一头才下生的嗷嗷叫唤的猪,那胎记长在了头上。
第二个问题是,谢妄将楚稚骗到没人的屋子,带着楚稚深入探讨了下,四年前新婚夜,两人到底都做了些什么?
最终,他如愿以偿地问出了那些曾经问过无数女娘的问题的最佳答案。
第三个问题就是,送走腰肢疲软的楚稚后,谢妄让两个孩子,想尽一切办法俘获楚稚的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