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润眼前一亮,心中有些虚。
他这些时日来同南安将军走得很近,那南安将军手上好好的兵权被谢妄夺了,这两日正暗戳戳的要害谢妄。
莫不是他给谢妄下了什么春毒?谢妄这来才变相地警告他?
死了死了死了死了。
肖润脸色惨白,别的不说,今晚上这件事,说什么都不能认。
“把她原模原样的送回去,同李逍遥说,官职会给他,他自然就不会声张了。”
“另外,明日不论谁来问,都说这是个花魁,昨夜死活不从撞墙死了,早拉出去埋了。”
“再去找个女子的尸身找个地方埋了。”
肖润道:“就是一句话,我这里没有和谢妄共度春宵的女子,也不准说我得逞了,就是没碰,根本就没碰!”
肖润擦着汗,这两日,不能同南安将军来往了。
离得远远的,免得全家死绝。
他亲自将人送回去,明里暗里地警告着老夫人莫要声张,又许诺定会让李温在三日内进翰林院,彻底将人拉下水。
老夫人大喜,连声音都高了几分:“多谢大人提拔!只是我儿今日醉酒,实在不便出来接应……”
肖润大方地摆手,只道:“这事,切记莫要声张,孰轻孰重,你自是知晓。”
李老夫人忙着点头:“是是是,我们自然知晓,额……楚稚,之之也不会说的!我们不会叫她闹的!”
肖润这才放心的点头,转身走了。
身后,响起来老夫人厌恶的声音:“这个不干不净的脏货,快送去房中藏起来,莫要让我瞧着恶心!”
“若不是瞧着她娘家是布匹大户,哥哥才不会娶她呢!一介商人之女出身,样貌再好看又有什么用,不过还是满身铜臭!”
肖润无所谓的笑笑,自认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却不料一年后,那日大雨夜,他门前多了两个哭得昏天暗地的孩子。
这孩子一看就是才从娘胎里出来。
肖润就是个傻子,也知道这孩子从哪里来的,毕竟李温不知道孩子爹其实是谢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