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问题一定出在银子身上。

他们一家子都想着让楚稚重新拿回掌家的权利,好继续给他们银子花,楚稚敢这么嚣张,也是因为银子。

她沉了口气,所以,她也要有银子。

“既然楚稚做得了布庄,我为何做不了布庄?”

姜玲儿喃喃低语着,抬脚,坚定地往外走。

屋内,如枝悄悄探头出来看了眼,又回头道:“夫人,人已经走了。”

楚稚嗯了声,随手抓了把金瓜子,“给张大送些去。”

如枝眼前一亮,忙给张大送了过去,张大乐得见牙不见眼,对着屋内吆呼道:“夫人,她若再敢对你不敬,我还泼!”

楚稚被他这话逗得笑出了声。

他也知晓他是李温半个“爹”府上没人能拿他怎样。

她在里屋笑着,张大在外头乐得哈哈大笑,这回是真真畅快了。

听着张大锯木头的动静,楚稚打起了瞌睡。

她回来时天色就不早了,眼下都快入夜了。

楚稚叫如枝去劝劝张大。

张大笑笑:“我赶个夜,明儿夫人就能用上了!”

楚稚便也没再劝,灭了蜡烛睡下。

一夜好梦。

翌日,梳妆后,推开门,两张崭新的桌子和一张美人榻赫然出现在眼前。

她抬眼,却找不见张大的人。

如枝道:“他吃酒醉了,眼下正在马厩呢。”

那楚稚便放了心。

她侧身,让下人将桌椅抬进来。

自个带着人往庄子上去。

其实从她没和李温闹翻之前,两人就不再一同去找给老夫人请省定晨昏的礼,更何况现在闹翻了。

楚稚压根就不想给他们任何提起这些事的机会。

然而,殊不知,姜玲儿正趁着这个时候,问李温要银子开布庄。

福寿堂内,李温满脸不信:“你一个妇道人家,哪里做得了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