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丫鬟被她吓坏了,两人都流着泪,一左一右地跟着她哭个不停。
喊着再也不来的蔡神医终究还是托了楚稚的福,没出一日就又转了回来给她包扎伤口。
楚稚屏息凝神的坐在椅子上,听着蔡神医念叨:“夫人,要不我给您些药,叫他再也不能进人道!”
楚稚便这么听着,又听见如枝哭道:“夫人,若他们真的以七出休了你该如何是好?”
楚稚睁开眼,揉着被吵得头痛不已的额角:“他们不敢休了我的。”
就是她今日将李温的腿打断,他们也不敢休了她。
他们要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而她就是那个山,那个水。
在事没成之前,他们不会对她怎样的,不,是不敢。
蔡神医包扎好伤口,低声道:“夫人,当心暗害。”
楚稚点点头:“我知晓。”
蔡神医这才放下心来,又低声道:“夫人,刘狗儿回来了。”
楚稚眼前一亮,终于是打起了几分精神。
刘狗儿这一往边境去也快半月了,能在这么短的时日里回来,必然少不了快马加鞭。
楚稚道:“如何?”
蔡神医神色凝重:“您还是亲自去趟好些。”
楚稚心一沉,“带回来人了没?”
蔡神医道:“带回来了,也正是带了人回来,您才要亲自去瞧瞧,说不准,还关乎宁亲王的去留……”
这么一说,楚稚便知晓刘狗儿带回来的这人非同凡响,她立马站起来:“出府,去庄子上!”
她风风火火地赶到庄子上,推开雅间的门时,看清那人的脸后,猛地惊住了:“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