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嫔惯爱狐假虎威。此时打着皇上旗号的她得意洋洋,仿佛已经看到这二人悲惨的下场。
她故意把挫骨扬灰四个字说得百回千转。
孙嫔本想吓唬了空和尚,却没想到让宁嫔受了惊。
她话音刚落,场上就响起宁嫔惊慌的声音:“不可能!了空绝对不可能与邬贵人私通!”
孙嫔被质疑,不悦地回头反问:“为何不可能?宁嫔有什么意见吗?”
宁嫔紧紧地攥着手中的手绢,声音因激动而颤抖:“因为昨夜,了空根本就不可能在邬贵人那里!”
了空猛地抬头,双眼瞪得溜圆,脸色终于一变。
他朝宁嫔缓慢摇了摇头,让她别再说下去。
宁嫔却无视了他的示意,径直站出来,朝着林贵妃双膝跪地道:“昨夜臣妾睡不着,辗转反侧间想起了空和尚的话。”
“了空和尚曾说,有一门佛经读起来能安神定气,臣妾便出门向了空请教。”
“还请贵妃娘娘明察,了空昨夜与臣妾一直待在一起,又怎会有时间与邬贵人私通呢?”
【我靠,自爆了!】邬情惊讶。
【原来昨晚宁嫔和了空一直待在一起啊,怪不得了空一直支支吾吾的,不肯辩驳。他是在保护宁嫔。】
孙嫔怔住了:“也就是说……昨夜宁嫔你,和了空共处了一夜。”
这……也很劲爆啊!
宁嫔深深俯下身子,道:“臣妾仅与了空大师探讨了佛经,并无其他过界之举,臣妾的侍婢可为臣妾作证。”
场上的形势因为宁嫔的这几句话陡然一变。
原来不是邬贵人和了空和尚有问题?反而是宁嫔和了空和尚共处了一整夜。
“那有如何解释邬贵人屋里的男子衣服呢?”
见事情不妙,琪常在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林贵妃朗声说:“此事定有蹊跷。”
一无所知的张贵人迷糊了:“臣妾都被搞糊涂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空和尚究竟和邬贵人有没有关系?”
宁嫔轻声道:“当然没有,了空和尚和邬贵人才认识,哪里来的私情呢?”
了空也跪伏道:“贫僧昨夜仅与宁嫔娘娘论经,并无他举。至于邬娘子,贫僧昨日才第一次见,自然是不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