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鑫挑眉,伸手点了点额头,分明是笑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好似严寒之冰,臊得一屋子人体无完肤。
“这是我亲侄媳妇儿,我不信她难道信你们这些外人?”
这话一出,简直是一滴油滴进了油锅里,屋里的人都炸了。
“堂弟,你什么意思,堂兄刚去你就不认我们这些亲戚了?”
“二叔,您别忘了咱们大家都姓秦,一笔写不出两个秦字,咱们都是一家人。”
“合着咱们这么忙前忙后的最后还成了外人了,二伯,您这么做真是够让人心寒的。”
这些话刀子一样地甩出来,可惜对面的秦鑫不为所动。
“葬礼是阿瑾一家花钱请人办的,从头到尾只要有用人的地方都是他们两口子花钱请人,你们做了什么?”
他像是想起什么好笑的事儿,清冷的眸子看向那些人,“你们连着在我们家吃了三天饭,怎么平时家里揭不开锅了?”
这话说的,秦家人缺什么都不缺钱,但是谁嫌钱扎手啊。
好声好气地跟贺君鱼这个小辈聊图的是什么,不就是想多赚点儿么。
现在好了,好处没得到,还被骂家里揭不开锅了。
“阿鑫这是说的什么话,咱们就是想跟侄媳妇儿一起做买卖,哪里用着的这么寒颤咱们。”
他们就是揭不开锅,主家负责他们不是应该的么。
“既然没有揭不开锅,那就好好回去过日子,让我侄媳妇儿给你们打工,问过阿瑜三兄弟了,还是问过贺老爷子的木仓了?”
真是不知所谓,自己是有些小聪明,难不成别人都傻子?
“一家人帮个忙怎么了?”
“你们那是帮忙,别把以前的臭毛病带到这会儿,占便宜没够,吃亏难受。”
要是大哥在这些人敢放屁么?
见这些人还想说什么,秦鑫抬了抬手,“这几天置办丧事太累了,都散了吧。”
秦淼仗着是长辈,皱着眉看向秦鑫,“小弟,有钱肯定自家人转,便宜了别人岂不是亏的慌。”
要不是侄媳妇儿有强大的娘家做靠山,他们哪里需要跟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