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伤还好,先在一边等着吧。”
这时已经到了中午,在场的病人不多。
我们就坐在一旁等着。
我突然想为他做些什么。
但这个心思一起来又被自卑所镇压。
我不确定自己能为他做什么,又或者做什么才显得有价值。
我没有学历,没有技能,我什么也不会,而他,太优秀了。
纠结中,我走上了楼,看到卫生间很多污垢,洁癖很大胆的就犯了。
撸起袖子就开始动手清洁。
打扫卫生我最在行了,以前家里的卫生都是我全包的。
搞完厕所,我又看到他阁楼的房间很乱,手一痒,又把衣服床单全部收拾了。
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脑子沌沌的只想搞卫生。
英健忙完后上来,看到焕然一新的地方,直接不知所措。
“你收的?”
“手脚这么利索的吗?”
我把自己动手的动机,归结为是地方太脏,将私心的部分隐藏。
我说,“这里一股怪味,你不会洗衣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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