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眼瞳闪烁变化：“甚至大道界中，就算想要踏入无上大帝之境，都比天堑之上艰难千百倍！”

“宿命……宿命长河？”

猛地，叶寒眼瞳一缩。

这一刻，种种明悟诞生出来。

叶寒，终于明白了一件事，终于想通了一件事。

“主神，主神……！”

“难道，宿命长河就是一尊主神？或者说，宿命长河的真正意志，也是和主神同一个层次的生命？”

“这无数年来，就是宿命长河压制着众生，不让天堑之内的众生成为无上大帝，更不可能成为无上主宰！”

叶寒深吸一口气，念头变化着：“这无数年来，如果不是宿命长河的封锁和压制，大道界和大道天堑之上的修炼环境，将会相差无几，大道界的生灵修炼、突破也就不会那么艰难。”

叶寒想到了这些，也能够百分百笃定这一点。

假设，在自己这些推测为真的情况下，现在的宿命长河只有一种本能的意志，或者说局限于宿命长河内部的意志，还没有真正出世，没有真正“变化成人”、“变化成生灵”，所以对诸天的压制还没有那么强，只有靠近宿命长河，或进入宿命长河的生灵，才会被困在其中。

但是等到天人五衰大劫，以及混沌纪元大劫过去之后，没有什么力量牵制宿命长河，宿命长河的真正意志终有一日会出世。

到那个时候……

不敢想象。

信仰、奴役……！

信仰之道的可怕，叶寒自然明白。

但在他看来，信仰之道并非正道，但人族的诸多无上主宰也好，异族的各种生灵也罢，万道归一，到最后走的都是信仰之道。

如果宿命长河真是一尊主神，真是主神同一个层次的生灵，真正脱胎、孕育出世的那一日，就可能将大道界炼化成属于他的外神国。

想到这一切，叶寒的心头好似多了一层阴霾，有了一种无形的紧迫感。

身为人族的一份子，不说真的为了全天下的人族，但至少，不可能放弃斗战神朝，不可能放弃自己身边的所有人。

叶寒很清楚，人族之中，自己现在并不是最强大的。

但只有自己，才拥有真正对抗宿命长河，制裁宿命长河的……可能。

“内忧外患啊！”

叶寒心中叹息道。

“行了，你修炼吧！”

叶寒挥了挥手，意志回归本体。

并未出关，而是在这一刻，再度拿出了一团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