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乾和的话里是一片嘲讽。

苏锦妍的眉头微微一皱，看了他一眼，“你在说什么呢？我就是觉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你都出国多少年的时间了，国内的报纸也不见你多看一眼，怎么可能认识他。”

苏乾和的话说着，直接发动车子，“行了，我们走吧！”

苏锦妍没有再说话，但是眼睛还是盯着镜子里的两个人看。

她一定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一定！

——

苏乾和的车子开远了后，闻鹤年却还是站在那里没动。

陈糯站在他的身边，尝试着开了好几次自己的手机，都没有成功，“我真的是接到徐曼尔的电话出去的，她说……她要告诉我当年瑶瑶的事情，所以我才去的！”

她尝试着要拉他的手，但是想起他刚刚避开的样子，手还是缩了回去，“她还找了唐城，你记得吗？就是她的那个男朋友，我身上的血，就是他的，当年的事情，也都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