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个话她现在还不敢直接问出口就是了。

当天下午，乔娅又接到薇薇安的电话，对方一开口就是颐指气使：“明天早上6点，你带着化妆师来我公寓。”

“这不是我该负责的。”乔娅回得直接。

“乔娅，你那个策划我本就不满意，各方面都让我有不接受的地方，但我还是退让了，我也希望你不要做出让大家都难堪的事。”

乔娅抿了一下唇，薇薇安的声音再次响起：“只要今天顺利将这支广告拍完，我们之间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你的项目也就完成了，如果卡在最后关头，你应该也不愿意吧？”

乔娅被气笑了，但还是答应下来。

她这次是真的因为工作外出了一趟，准备回公司的时候拐来医院看望程悠悠，然后就接到了这通电话，程悠悠就在旁边，将刚才的对话内容听了个大概。

她不知道乔娅出差时发生的事，询问情况。

乔娅沉沉叹气：“薇薇安不配合我的工作，现在还在想办法刁难我。”

“啊？”程悠悠震惊：“薇薇安我知道，超级大明星，她在这个圈子里很多年了，对外的风评一直都很不错，人虽然爱玩，但每次男朋友都是真心对待，而且是一定会告诉大家的。”

“最重要的是，她和其他那些表里不一的艺人不一样，她是真的很尊重大家，好几次都提过每个艺人的成就，其实都少不了那些根本不会露面的幕后工作人员。”

程悠悠摸着下巴思考：“她几乎没有过黑料，真是太怪了。”

乔娅也困惑：“是啊，我第一次跟她接触的时候，她误以为我是个小人物，当时对我还挺有礼貌的，我也觉得她人不坏，谁知她态度越来越差。”

“她开始表现出这种态度是什么时候？”

乔娅想了想：“有点记不清了，但我本就没见她几次，第二次见她就是……我在主班展览会上跟周白聊了几句之后！”

两人对视一眼，程悠悠皱着脸：“这还有什么好说的，破案了啊！”

“周白之前在学校的时候就嫉妒你嫉妒到不行，那时就经常在外面传你的坏话，现在恐怕更加不遗余力了，什么玩意儿！”

乔娅吐出一口气，懒洋洋靠着她：“现在分析出这些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