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郝渊之的生平详细资料。”
林荣道。
这些东西应龙卫里面就有,而且还是普天之下最齐全的。
“郝渊之,湖州曲县人士,还有一个弟弟郝博之……,自郝渊之入朝为官以来,因为一板一眼的执行律法,不论是谁,律法之下绝不容情,因此得罪了太多人,导致家里被常年针对……”
“弟弟赶考途中失踪,四年前老母亲病故,三年前,上门女婿突染恶疾病逝,头七之时,燃烧的纸钱被风扬起,引发家中大火,女儿与孙女无有依靠,只好前往天都投靠父亲,结果又是失踪……”
看完这些资料后,胡不归三人感慨不已。
郝渊之家里发生的这些事情,都极其的值得推敲。
为了维护律法尊严,郝渊之承受的实在是太多了。
并且资料上还写明了,郝渊之之妻早亡,他后来虽然高中并在朝为官,媒人把家门槛都踩平了,但其却是一直没有再娶,至今孤独一人。
看那样子,分明就是打定了主意,不愿再给自己留下软肋,要跟那些违反律法之辈血拼到底!
着实值得人尊敬。
“我明白了,那对母女,当是郝渊之的仇敌亲属,郝渊之无法以堂堂正正的手段收拾他们,逼不得已才做下如此恶行。”
胡不归恳求道,“一定是这样的,林大人,以暴制暴虽然不妥,但也有情可原,卑职斗胆,此事到此为止吧!那三人,完全有可能是因为别的事情,才进入了郝渊之的家……”
“哼,凌辱妇女,如此恶行,禽兽不如,简直就该天诛地灭!有此一点,此案就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王成冷声反驳,随后又看向刘晖,“老刘,你说句话,是不是这么个理?!”
“我全听林大人的。”
结果刘辉压根儿不参与争论。
“林大人,您就说,我老胡说的有没有道理吧!就算那三人就是郝渊之的人,那等恶行,也完全可能是其私自为之,郝渊之完全有理由不知情!”
胡不归看着林荣,“不论如何,要说这么一个铁骨铮铮的好官,会指使门客干出这种事,打死我都不信。”
“你们吵吵个什么?拿着猜想当结论,也幸亏这里没有外人,否则的话,本官还真丢不起这个人!”
林荣白了两人一眼,起身一拍桌子,“走,去曲县看看。”
“等等!”
刘晖连忙拉住他的手臂,“林大人,圣旨上可是说了,让我们赶往天都赴任,不得有误啊,咱们已经耽搁了好几天了……”
“圣旨上还说了,让本官查察天下一切大案,本官正是在奉旨行事,怎么,有问题?”
林荣瞥了他一眼。
“林大人,卑职知道您不愿去天都,但这个理由未免也太牵强了,陛下肯定会不高兴的。”
刘晖继续提醒。
“要的就是他不高兴!”
林荣不屑一哼,直接出门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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