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王听罢,惋惜地叹息一声。
宣布道:“皇后娘娘诞下……”
众官员一听,机灵一下,都看向恪王。
恪王允许皇后诞下嫡子,想来是会扶持幼帝了。
这,这可不是最好的选择啊。
当然,这说明恪王太不恋权势、清正明理了。
只听,恪王继续道:“皇后娘娘诞下一个死胎,胎儿在皇后腹中已经死了将近两个多月了。”
众官员:“……”
高明啊!
这位恪王太高明了!
若是趁乱杀了皇后和她肚子里的皇子,那是他残暴不仁。
现在,胎儿是死胎,而且是两个月以前的事了,他的嫌疑起码能去八成。
恪王马上下令,“去将负责给皇后娘娘安胎的太医抓起来,伺候皇后的宫人也都控制起来,严加审问!”
宫内主子三天一请平安脉,皇后怀孕后期,更是一天一请平安脉。
所以,皇后胎死腹中两个月,太医有百分之百的嫌疑。
意料之中的,那太医出事了。
太医家里被烧成断垣残壁,一家人不知所踪。
现在那太医能不能抓到,案子能不能破,已经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推动恪王上位。
本来军权、朝政大半都在恪王手里,现在先帝没有儿子了,那些观望和摇摆不定的,也只有一个选择了。
所有人都默认恪王登基,恪王没马上同意,不过是矜持一二罢了。
沈从南也这样认为。
他回去就对着云黛作揖行礼:“给公主殿下请安。”
云黛将孩子放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还能贫嘴,看样子是没事。”
沈从南握住她的手,道:“外面穿着盔甲,里面穿着软甲,还出事就太废物了。”
云黛伸手给他脱盔甲,“枪炮无眼,看不到总是不放心的。”
沈从南伸着胳膊,享受着媳妇的服侍。
云黛看到盔甲上的弹痕和烧痕,心疼地道:“母亲得到你安全的消息,才睡下,以后可不要这般冒险了。”
沈从南探头吻了她的额头一下,道:“以后我乖乖做你的驸马,咱们做富贵闲人,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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