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南唇角微勾,“放心,什么事儿都不耽误,不信你试试?”
云黛用泪眼瞪他。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承平和承安还在呢!
承平和承安仿佛没听见一样,严肃着脸兑好温水,裁好白布当巾子。
云黛亲手给他清洗伤口,一瓶烈酒倒上去。
沈从南浑身的肌肉都僵硬了,脸上渗出豆大的冷汗。
但他咬住牙关,愣是一声不吭。
一盆盆血水端了出去,仿佛血流不尽似得。
云黛忍住眼泪,将被打烂的肉剪下去。
撒上药粉,药粉立刻就被血浸透了。
幸好,用的药材都是空间出品的,止血生肌效果比普通的伤药高好几倍,很快就止住了血。
要将整个屁股和大腿都包扎起来,有承安和承平帮忙打下手儿,云黛倒是省了不少力。
就是吧,包扎的时候得注意,不能影响小解,得把一整套东西都露出来。
即便云黛脸皮够厚,当着承安和承平的面,也红了脸。
包扎好,承安和承平收拾好东西,退了出去。
沈从南长长的松了一口气,神色有些疲惫。
云黛给他盖上薄被,将生肌丹喂给他,又取了灵泉水喂到他嘴边。
沈从南吃下生肌丹,喝了灵泉水,立刻感觉心里那种火烧火燎的感觉消失了。
云黛用帕子擦拭去他额头上的冷汗,问道:“皇帝以什么理由打你出气的呀?”
沈从南淡淡地道:“办事不利,不敬皇子。”
云黛冷笑了一声,“他怎么不说三王爷是自己作死?”
沈从南道:“他什么都清楚,也是借让东厂的人打我来表明态度。
告诉大家,锦衣卫失宠了,东厂才是他的新宠。
我这伤至少养一个月,很多事就让东厂接手了。”
云黛叹息道:“这打得不是腚,是脸。”
沈从南:“……”
云黛道:“正好在家休息休息,谁愿意管那些闲事儿似得!”
沈从南握住她的手,道:“让你担忧了,孩子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