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南这两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昨天晚上闹得很猛,刚才又卖了大力气。
云黛料想,他应该是没余力再来一次了。
果然,沈从南没继续收拾她,拿出避子丸给她服下。
云黛把下滑的里衣领子往上拎了拎,“今天我也算长见识了,真没想到,锦衣卫指挥使大人对女人还有这么温柔的一面。”
语气酸溜溜的!
心里也确实挺酸的,自己哪里比宋雅雪那个病怏怏的弱鸡差了?
为什么几乎所有男人都对宋雅雪痴情不悔?
沈从南斜睨了她一眼,道:“滚吧。”
语气冷漠的没有一点温度,和刚才对宋雅雪的态度鲜明。
云黛无所谓地挑了下眉,倒没什么受伤的感觉。
因为,早就习惯了他这种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行为。
云黛不是真正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十分懂事,分寸拿捏得恰到好处。
做完了工具人,那就麻溜儿地滚。
把沈从南扔落在地面上的衣裳一件一件地捡起来,穿上,转身走了,没有一点儿留恋。
就是不知道沈从南今天这是唱的哪一处?
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真是个喜怒无常、捉摸不透的变态狂、虐待狂!
沈从南看着云黛走姿有些别扭的背影,眸色幽深。
“世子,沐浴香汤准备好了。”承安的声音在净房响起。
沈从南进去沐浴,吩咐道:“将书房清理干净。”
他有些喜洁,每次和云黛办过之后,都要彻底清洗自己,彻底打扫好他自己的场所,才能舒心。
承平进来伺候他沐浴,看到他的肩膀和背上今天又添了新抓痕,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
外面有锦衣卫禀报道:“大人,陛下有请。”
沈从南眉头微微蹙了蹙,道:“知道了。”
皇上的身体已经好了,受得那股子惊吓劲儿已经过去了。
坐在御书案后面,神色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