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嬷嬷和团团圆圆不用他发话,就自觉地退了出去。
云黛不满地道:“你们到底是谁的下人?”
沈从南默不作声地褪下丝绸袍子,丝滑的袍子,从他身上缓缓滑落。
他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上半身能看到一道道指甲划出的印子。
云黛有些心虚地目光往下移,在中间部位一顿后,赶紧转移开目光。
唉!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说好的不是守寡、就是守活寡呢?
怎么会是这样?
真是痛并快乐着。
她仰视着他,“你怎么还没走?”
沈从南拧起了眉,伸手从浴桶里将她捞起来,“怎么?这么希望我走?”
云黛用湿漉漉、滑腻腻的胳膊缠住了他的脖子,“你每次不是提起裤子就走吗?”
沈从南不爱废话,抱着她进了浴桶。
云黛知道他这是要玩儿新花样了,气就不打一处来,“还来?你小心得脱症。”
沈从南很淡定,将她翻了过来,“我有分寸。”
有分寸个屁,飘着花瓣的水一波一波地冲击着浴桶,溅起一朵朵水花,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最后,水都快折腾没了。
云黛这次可真成了一条死鱼,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沈从南这才餍足地喂了她一颗避子丸,把自己收拾的瑞气千条地走了。
承安等在外面好长时间了,见主子终于出来,忙禀报道:“世子,苏小公子来了,已经等候多时了。”
苏长风是苏婉云的同胞幼弟,与沈从南年龄相当,但两人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
沈从南去了前院的小会客厅,国公夫人和苏婉云也在。
国公夫人不悦道:“听说,云黛去游湖诗会上搅局了?把宋雅雪都给气得差点死了!
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嚣张跋扈了?谁给她的胆子?可别借你的名头做害人的事!”
沈从南淡淡地沉声道:“放心,她没那个胆子。若是有,我也不会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