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想继续重用沈从南。
沈从南对他忠心,只有一个母亲,还绝后了,他权力再大,也干不出造反的事。
没有子嗣,权力和江山传不下去,最后还是他这皇帝的!
太子看出皇帝意动,继续道:“父皇,您重用沈从南,不就是看他要绝户了吗?
您不如设立一个新衙署,都由您的心腹太监组成,又忠心,还能制衡锦衣卫!”
皇帝抬眸,看着太子,眸中浮现一抹欣赏之色。
但是,该罚还得罚。
“你作为储君,竟然用如此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还是对付一个女眷,真是丢人现眼!太让朕失望了!”
太子忙请罪道:“父皇饶命,儿臣也是被沈从南欺负的急眼了,才做下错事!”
皇后也道:“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何况太子还是您的儿子,是储君!”
皇帝冷声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抄十遍金刚经静静心!”
太子脸色一白,叩首道:“多谢父皇隆恩。”
皇后也松了一口气,没罢黜太子之位就好。
她眸光一转,道:“那佛见愁的解药可很难配,沈从南一定没有解药,不知他是让云黛筋脉爆裂而死,还是找别的男人替云黛解毒?”
太子眸光一闪,道:“是个男人都不会容忍戴绿帽子,若是云黛不死,那就是他亲自上了,不能人道的传言就是假的!”
皇上眸光一闪。
行刑的宫人搬着长凳、扛着板子来了。
太子已经被掏空,再被打二十板子,觉得自己撑不住。
他以为,执刑的人一定会看在他是储君的份儿上,手下留情,意思意思算了。
没想到,行刑的太监竟然一点儿也没惜力,他痛晕了过去,表面却看不出多严重。
是沈从南,一定是沈从南在算计他!
皇帝怕自己心软,没看太子挨板子,回了御书房。
坐在龙椅上,望着虚空思索。
突然对身边的刘公公道:“刘劲啊,朕想新建个衙署,由一批对朕忠心耿耿的宦官组成,由你统领。
维护朕和朝廷的权力,监督百官、收集情报、逮捕审理、稽查叛乱,只对朕一人负责。”
刘劲一听,这不是另一个锦衣卫吗?
锦衣卫由南北二个镇抚司和十七个所组成,负责监察百官、收集内外情报、侦查与逮捕、审理诏狱、守卫值宿等。
他有些不安地问道:“这……不是锦衣卫的职责吗?”
皇帝道:“朕就是想削弱平衡锦衣卫的权力,怎么,你不敢?”
刘劲忙下跪道:“奴才领旨谢恩!有皇上做后盾,奴才什么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