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傅时言急急地来探听消息,就怕沈从南迁怒护他宣平侯府。
得知云黛差点儿杀了林氏,不可思议地道:“云黛竟然敢在定国公府对云夫人动手?”
云槿越道:“她这么恶毒,定国公夫人和沈世子竟然能容忍!”
“或许是臭味儿相投吧!”林氏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脸色阴郁。
云槿洲不觉得云黛在定国公府会好过,道:“母亲别气,也许过不了几天,她就被厌弃,只能回来跟您道歉认错。”
傅时言道:“不是我挑拨离间,实在是云黛太恶毒了,这次可不能心软。”
林氏现在看傅时言就像看亲女婿,赞同道:“就是,不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下次我就得死在她手里了!”
云槿越也道:“我不会心软,作为兄长,有责任教好她。让她吃尽苦头,就能学会低头认错了。”
宋雅雪拭泪道:“都是我这不争气的身子惹的祸,如果是我嫁给沈世子,妹妹就不会这样恨你们了。”
林氏安慰道:“这不是你的错,都是那白眼狼太恶毒!”
宋雅雪抽泣道:“妹妹跟家里离心,放印子钱的明天就要来收宅子了,我要害得你们流离失所了!”
林氏眸光微闪,哭道:“雪儿放心,咱们去城外赁个小宅子住,不会露宿街头的。”
傅时言心疼地看着宋雅雪,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云槿洲暴躁道:“还不是云黛那个不孝恶毒的白眼儿狼,非得要十万两银子才肯替嫁,母亲就用宅子做抵押借了印子钱!”
傅时言知道林氏借银子的事,问道:“借了多少?”
林氏羞愧地道:“五万两。”
傅时言道:“我来想办法。”
宋雅雪感动地拉住了他的手,虚弱地靠在他的身上,“时言哥哥,谢谢你,此等大恩,雪儿一定好好报答。”
傅时言搂住她柔弱无骨的身子,心疼地道:“无需你报答,你保重身子就好。”
林氏拭泪道:“都是云黛那个小贱、人,让我欠了一身债,以后雪儿的药,怕是都没银子……”
宋雅雪懂事地道:“无妨的,我这身子已经破败如此了,别浪费银子买药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傅时言一听,急了,道:“不吃药怎么行?那我筹六万两吧。”
“时言哥哥……你真好。”宋雅雪埋在他的怀里,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