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已经许下大宏愿的姜临，算了……

他内心之坚定，不会被任何人任何力量所动摇！

“好！那就第三种选择，我助你掌握九重命格！且都为天命极限！之后你天命境修行，也将顺利更多！至于十重命格，我无能为力，需要你自己悟，或在未来某一刻放弃……”

骨神说完，右手一托，一团火焰从他掌心升起！

是一颗燃烧的石头！

看起来是！

但如果盯着看，就会感觉……心神失控！姜临的意识几乎瞬间到了撕裂边缘，却又被体内那股外来的宇宙能量，硬生生保全了，没有真的撕裂！

盘坐。

凝视。

走神般的看着！

姜临看到了天地初生时的部分景象，看到了芸芸众生的孕育过程，看到了幸运与苦难，亦看到了在煌煌天威下，无比坚强的一道道身影……

天地无情！

众生皆苦！

乃至陛下，为皇朝殚精竭虑，为抗击仙妖保全族群而不断苦修！为追寻大同，而以众生为代价，本身反抗的，是这天地，是这宇宙……她也是苦的！

冰冷的规则与法则，无数人的命运与命数！

姜临说不清自己具体看到了谁。

似乎是，众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