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临依旧呆，这种脑子完全不够用的感觉。

足足过了十几息。

“前辈，我……我不知道什么？”姜临问。

“你并不知道，你所创造的新层次功法，真正的贡献是什么！”缥缈声音连道，“你从一开始就没有意识到，你的功劳，要比你想象的，大上无数倍！”

乾皇并未打算对姜临有所隐瞒！在联络前她就已经想好了。

姜临感觉自己更傻了！

啥呀？！比创造一个新层次，降低未来天命修炼难度……比这种功劳还大无数倍？！

“前辈，你说的真正的贡献是……”姜临完全无法理解，自己能启发陛下？不是他妄自菲薄，而是他很清楚自己与陛下的差距！毫不夸张的说，亿万倍吧！或者说是根本无法数值化计算的差距！他都不能去想象，陛下到底有多强！

“你觉得呢？”缥缈声音反问姜临，“我已经提醒你了，你觉得，你所献上的功法，对陛下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

“这……其实……”姜临拖了一下长音。

他是想不到的！但他所创造的功法，包含什么，他自己当然非常清楚！因此既然摆在明面上的效果功劳都不算什么，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姜临早就想过，但又自己否定过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