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那么快作甚,我方才把灵石交给他就是为了让他去送一趟。”
众人:“……”
逍遥宗的人都太癫了。
这是敖越最直观的印象。
就在他准备问自己这段时间住哪里的时候,顾九寒再次开口。
“看这条龙年纪还不大,玩没玩过牌,我教你打牌怎么样?”
时镜蹙眉,
“师父,不要带坏龙。”
顾九寒摆摆手,
“这有什么,人世间本就枯燥无味,贪嗔痴阻挠人类修行,唯有打个牌解世间千愁。为师这是帮他。”
“龙,怎么样?”
这大概是敖越对逍遥宗的第二印象了。
他们不仅是一堆癫公癫婆,甚至还善于给人洗脑。
卑劣的人类不管怎么样都有劣根性。敖越挺直腰杆,满脸正色的看向顾九寒,一板一眼的开口道,
“小爷叫敖越。”
龙龙龙,他没有名字的吗?!
“这不重要,来,我们一起打牌去。”
顾九寒转身带着他们朝着一旁的石桌石凳处走去。
—杜鸣把灵石还给隔壁宗门之后,这才慢悠悠的走回来。
一身灰色的道袍,一根白玉簪子衬得他整个人愈发俊朗风雅。
他阔步朝着宗门的院子里走去。
而后便看到了一身白衣胜雪的男人脸上带着笑意,他的脸上有零星几根白条,面上又带着一抹酣畅淋漓的尽兴。
洛婉清一身红衣,贴在脸上的白色纸张格外醒目,似乎做了些许的点缀。最少的应当是时镜了。
她脸上也只有一张纸条,似乎是专门报仇似的,贴在了她的鼻子上。
时镜此刻秀眉微凝,似乎在思考下一步应该怎么出牌。
她神情冷淡,再加上鼻子上贴的这张纸条后,反而显得格外滑稽。
按照他们这个贴条的情况来看,今天也是正常发挥了。
一个个脸上都带着酣畅淋漓。
而杜鸣的目光随着一旁的位置看去,他一双眼睛忽然瞪大。
这个拖把条子是个什么玩意儿?!
杜鸣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