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院子,妖凰迫不及待准备告辞,脚还没踏出,腰上忽然缠上一圈圈金线。
“困仙符?”
妖凰看着后背若隐若现的符纸,震惊地看着时镜,“你玩阴的!”
“你说什么呢,只是不放心你乱走而已。”时镜笑得人畜无害,“万一你趁我不在,偷偷跑了呢?”
妖凰一时无言。
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商旻白也被时镜留了下来,看到他俩这架势,妖凰才明白时镜是想搞事。
一直以来在他心里的警铃,这时轰然作响。
他眼神警惕,态度坚定,迅速拒绝三连,“你别过来,我不去,我不干!”
但这当然由不得他。
片刻后,院子里只剩时镜一人。
商旻白跟妖凰,都被她派出去找人去了,至于找的人是谁,自然是那个声称自己亲眼看到火妖王死了的谪仙。
而她自己不去,是因为有妖王在暗中盯着她的气息。
她若离开,肯定会引起注意,所以这件事只能让别人来。
但时镜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算漏。
推开屋门,幽香扑鼻而来,同时响起的还有熟悉的声音,“妖王大人,奴服侍您歇息吧。”
清软的嗓音没有半点蛊惑,不会让人掉好感。
不知何时出现在这的少年,从门口钻出来,手若无骨地抚上她的腰。
叮当当。
胸膛前的金链碰撞出好听的声音。
见时镜并没有抵抗,少年脸上笑容越发灿烂,屋子里若有似无那股香也越发浓郁。
“啊!”忽然,他大叫一声摔倒在地。
角落的烛火噗地灭了,门外幽幽的月光倾泻进来,洒落一地清冷。
月光下,剑刃泛着冰冷的寒芒,晃眼非常。
“你想干什么?”时镜淡淡地看着他。
此刻少年才惊觉,她眼神里,哪有一丝被他蛊惑到的迷离?
他咬紧下唇,嫩红的唇瓣像被蹂躏的花瓣一样泛起好看的殷红,“奴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只是奴想让大人睡得安稳些,才悄悄潜入进来的。”
“你说谎。”时镜毫不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