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乐修抬琴与之过了几招,越打却越是心惊。
乐修主修心,而他修炼这么久来,还从未见过谁的剑招里藏着这么重杀气。
商旻白近乎是抱着杀他的心出招的,剑招极狠极列。
散修都是惜命的,心惊之下不愿再打,刚想劝阻对方,结果手里的琴一下落到后者手中。
他声音都变了调,“道友,手下留琴啊!”
啪!
商旻白冷着脸把琴砸在了石头上,海鲜砸得不够,又补了两剑。
一把上好的青玉琴,四分五裂。
冯悠悠都忍不住为这乐修,拘上一把同情泪。
惨,太惨了。
而短短几刻,府上重金豢养的两名修士接连落败,也让时父心里咯噔一声。
这次他们时府,好像真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时镜,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时父满是失望地看着时镜,“非要把府上搅个天翻地覆,你才肯罢休吗?”
就在这时,一只长着五条尾巴的狐狸从时瑶的屋子里跑出来,冲出了外面。
这一变故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尤其是方才还简称自己府上绝对没有包藏妖祟的时父跟杨氏,现在脸上宛如挨了个巴掌一样疼痛无比。
“这不,妖自己跑出来了。”杜鸣乐了。
年秋轩也松开了时瑶。
时瑶望着那只狐狸跳出院墙,惊恐地说:“我捡的狐狸真是只妖?”
杨氏心疼地看着她脖子上被划出的血痕,“不就是只妖吗?有何大不了的。”
“瑶儿纵然只是一时走眼看错,把狐妖认成了普通狐狸,那又如何。”
时父俨然一副要护着时瑶的样子。
一旁的萧珂缓缓走来,方才的事他也算亲眼所见,但说的却是:“师妹不擅分别妖祟,不能怪她。”
时镜站在一地狼藉里看着这几人。
“这么一说,倒搞得我像个反派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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