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犹豫了会儿说:“要是需要换个房间,我也可以……”
时镜笑眯眯打断他,“不必了,这里很好。”
这时一阵风吹过,窗户上的木板不堪重负地掉下来,砸在地上。
管事张了张嘴。
这叫很好?
然而时镜就像看不到他迟疑的表情一样,“不用换房间了。”
“反正这不是一开始就安排好了的吗?为了空出房间来给四大宗弟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管事脸上的表情险些裂开。
回到屋子后,冯悠悠给时镜竖了个大拇指,“还得是你啊,真敢说。”
“看那个管事的脸色差的,跟抹了草药灰似的。”
冯悠悠后面又跟师兄年秋轩商量了下,想趁着这个时候再多做点准备。
“毕竟五百年修为的妖蛟,可不是闹着玩的。”冯悠悠说着看向身侧。
可一定睛,才发现时镜早就不见了。
时镜径直回到自己那里。
冯悠悠在身后喊:“时道友,你去干嘛?”
时镜头也不回,“去睡觉。”
冯悠悠:“这个时候你睡觉?”
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然而并没有,时镜还真是去睡觉的。
不仅如此,在她躺下不久后,就连冯悠悠都感受到了那股灵气不断往她身上涌进去的感觉。
只是因为东厢房偏僻,才没引起府上其他人的关注。
冯悠悠看得目瞪口呆,“这就是她师兄口中那个不擅争斗,天真弱小的小师妹吗?”
年秋轩沉思着收回目光。
菩提佛子自昨夜入住蔺府,便没有出来过。
蔺老家主按耐住担心,翌日将自愿留下的人全都召了过来。
“还有几派弟子没到来,但妖祟急于捉拿,也等不了那么多了。”
蔺老家主给参与的人,一人发了十几张符咒,“捉妖艰难,这是蔺府的一点小心意,还请诸位莫要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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