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鸣的话锋一转引来几个弟子怒视。
其中一人发现说这话的人是逍遥宗的后,脸上立刻换上了不屑的笑,“我当是谁大言不惭。”
“原来是那个狗不理宗门出来的几个杂耍弟子,还有个我们飞仙们的废灵根弃徒。”
一群人放肆哄笑起来。
说话的那人是笑得最大声的,可笑着笑着他笑不出来了。
他嘴上被贴了张符。
在呜了几声发现说不出话后,他身旁的弟子便质问时镜,“你给刘师兄贴的什么?”
时镜晃着手上的符,一脸欠揍,“当然是我四师兄独创的禁言符咯。”
“保管贴上去后三个时辰,拿不下来说不出话。”
杜鸣谦虚地摸摸鼻子。
他别的本事没有,算卦跟画符那可是一流的。
那些弟子不信邪地想要取符,可无论怎么扯都扯不下来。
反而还把那刘师兄扯地不停嗷嗷叫。
那叫声跟杀猪似的。
其他宗门的弟子不明所以,纷纷都避开了点。
她们交头接耳地议论。
“早听说飞仙门的人总是做出些,让人难以理解的事。今日一看,果不其然。”
“肯定是脑子有坑,快离远点吧别传染了。”
飞仙门的人简直要气吐血了。
他们脑子没坑,是被时镜给害的!
“时镜,快解除刘师兄嘴上的符咒。”那名弟子朝时镜怒吼:“不然我就告诉掌门!”
时镜动作略微迟疑。
弟子刚以为她被自己说怕了,结果时镜朝他一摊手,“那也没办法了,我四师兄没研制这张符的破解咒。”
“你们飞仙门这么厉害,应该自己能解决吧。”
杜鸣不愧是跟时镜总能勾搭到一块的,立刻就接话道:“谁让我们是狗不理宗门呢。”
台下发生了何事,在比试的两人并未注意到。
萧珂对商旻白可谓是使出了所有会的招式剑法。
可每次杀机刚显,总能被商旻白未卜先知地躲过去。
萧珂心中不由得越来越烦躁。
他到底是如何做到每次都恰好躲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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