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勾起了时镜某些不好的回忆。
她婉拒得很彻底:“大可不必。”
然后反手掏出了那把黑炭剑,稳稳踩上剑身。
时镜在秘境这几日也算学会了御剑。
路上虽然飞得歪歪扭扭,但总好在,是没出事故。
然而当他们到逍遥宗的山头时,这里却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故一样。
遍地坑坑洼洼,本来长得几棵灵草,都被人拔干净了。
看到自己的灵田遭殃。
上一秒还一脸高冷的秦北,表演了个当场跪地。
虽然一言不发。
但时镜仿佛看到有乌云笼罩在他头顶,沉默的痛。
杜鸣赶紧进屋搜了一圈。
出来后挠了挠头,“我屋子里的黄符纸还在,没遭贼呀。”
时镜无情拆穿,“四师兄,就你那些五个铜板都能买一沓的符纸,贼看不上的。”
他们逍遥宗穷得屋子都漏风。
有贼过来,都得倒贴几个铜板,哪会有人偷东西。
那么问题就来了。
“不是贼干的,还能是谁干的?”杜鸣问出了这个关键问题。
随后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他们得到了答案。
“这逍遥宗不是仙门吗?怎么掌门欠酒钱都不还。”
“真是晦气,来一趟竟然就只有五个铜板。”
几个扛着锄头的大汉走出来,跟时镜他们面面相觑。
空气沉默了一秒。
接着就被那些大汉的声音打破了:“你们还记得回来啊。”
“你们欠我们的鸡和鸭,还有酒的钱,快还钱。”
杜鸣讪笑着后退一步,问时镜:“小师妹,你有钱没?”
时镜沉重地回:“我有灵石。”
大汉一脸嫌弃,“什么灵石,我们要的是银子,银子你懂吗?”
时镜搜了搜腰包。
很好,一个子都没。
“怎么办,四师兄?”她问杜鸣。
“还能怎么办,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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