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季国蘅的脾气,季程这次本就做了错事而理亏,若承毅侯府始终不肯松口原谅的话,怕只趁着季程伤势好些,就真要让他来受罪了。
白氏最不愿看到这个场景,她捧在手心中长大的儿子从未经历过任何风吹雨打,如今怎么能向一个纨绔弟子负荆请罪。
这不是要他的命吗?
想到这里,白氏忍不住紧了紧拳头。
她无论如何,都不能看到这样的场面。
马车缓缓停下来,白氏抬手按了按突突直跳着的眉心,正准备掀开马车帘子下来。
不过还没等她抬手过来,外面忽然传来嬷嬷略有些讶异的禀报声。
“夫人,好生奇怪。”
嬷嬷眉头微蹙着,看着冷清的大门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车夫带错了路,迟疑半天才又继续道:“这承毅侯府今日尤其的冷清,竟然连守门人都不见踪影。”
和街道的热闹场景比起来,承毅侯府门口真是过于萧条了。
闻言,白氏微皱了皱眉头,抬手掀开车帘下了马车来,这一次她依旧是带了重礼过来,却不成想在府外便吃了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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