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什么因,必有什么果,杨相心知肚明。
若真要鱼死网破,对两朝都不好。
而且,北凉赢了的确不错,但是北凉赢了就代表大乾赢了吗?
沈某怎么听说,张威不认汴京呢?”
“胡说八道!”
“竖子,你住口!”朝臣纷纷喝骂。
沈康却丝毫不惧,步步紧逼,“今天,大乾可以不联姻,甚至可以狮子大开口要求赔偿,但是沈某可以肯定,白玉京肯定不会回到汴京治下。
大景公主多的是,总有一个北凉看得上的。
到时候在把白玉京当做彩礼,谁都拦不住!”
“你敢!”杨涛大怒,“想死不成?”
沈康轻蔑一笑,“杀了我又如何?杨相不必虚张声势,北凉再强,跟汴京没有半点关系。
就算你把北凉吹嘘上天,只不过是为北凉树立高大形象。
北凉那些人,可不会在意汴京怎么想的。
要不然,也就没有白玉京之难了。”
就算满朝大臣喝骂,沈康也不在意,他眼中只有杨节。
纵使杨节脸皮厚,此时老底被当众揭穿,也是恼怒万分。
沈康的话很赤果,却是现实。
他要是真能指挥张威,早就下命令让张威发兵一路横推了。
就在他准备发飙的时候,沈康又道:“沈某这一次来,就是解决杨相的后顾之忧的。”
杨节冷哼一声,“张威是大乾的北凉侯,更是忠于陛下,忠于朝廷的忠臣,岂是你三言两语就能诋毁的?
本相毫无条件相信张威,相信北凉,你若是以为这样就能动摇我们,那就太小看本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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