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伯府会向顺天府施压,难道永宁候府就不会这么做吗?”
“我相信母亲给顺天府的压力肯定比长安伯府重得多。”
“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姜湛皱眉道:“我们的身份没公开,候府不好帮我们出头。”
薛双双认真道:“可长安伯府就算要帮刘余庆,肯定也不敢直接说刘余庆是他们的人,而是会找其他理由,比如说把锅甩到我们身上,说我们自己让人抢了物资再找刘余庆赔钱之类的。”
“所以永宁候府同样可以用别的理由为我们出头。”
“母亲熟知京城的情况,永宁候府经营多年,这种借力打力的小事要办起来简直不要太容易。”
“而且,因为永宁候府跟长安伯府之间存在不可调和的矛盾,所以在长安伯府出手打压我们之后,母亲为我们出头都不用给出理由,外人自己就能把永宁候府出面的理由脑补出来。”
薛双双说到这里,笑出一口小白牙:“因为我们是长安伯府打压对付的人,所以永宁候府要把我们保下来!”
“这个理由,比其他任何理由都更有说服力,简单粗暴有效,却一点也不会惹人怀疑。”
“所以,阿湛,就算我一个人去京城,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所以,你不用担心,这没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