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四狗借着你的名义到家里打砸,还把薛福的腿打断,并且索要五十两银子,就是敲诈勒索,故意伤人!”
“你也逃不了一个教唆之罪。”
“包括汤药费在内的所有损失,你们都必须赔偿!”
李招弟说着,重重磕了个头:“请青天大老爷替民妇做主。”
“民妇现在要告钱素娥不守妇道,勾引民妇的男人,闹得民妇家宅不宁。”
“这种不守妇道贱妇,不浸猪笼也要骑木驴!”
钱素娥大惊,连忙否认道:“我没有勾引他,我是他正经纳进门的妾室,有衙门的契书为证。”
李招弟轻蔑道:“都没向我这个大妇磕头敬茶,没经过我同意,你算哪门子妾室?”
钱素娥大声道:“衙门的文书你也敢不认,你觉得你比衙门大?”
这个李招弟是不敢承认的,她抓着放妾书不松口:“你没有不守妇道,缠着薛福不放做什么?他都把放妾书给你了,你要是不贱,会用肚子里的孩子吊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