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来就是没见识的村民,这辈子打过交道的最大的官差,大约就是每年去收粮的差役,如今乍然面对县太爷的怒气,早就吓得理智全无。
余丽更是脱口而出:“这不公平,为什么林白跟薛双双两个可以站着回话,我们两个就要跪着?”
“我们是林白的爹娘!”
“哪有长辈跪着,晚辈站着的道理?”
李县令连语调都没变一下,淡淡道:“本县怎么行事,还用你一个无知妇人来教?”
“你这无知妇人,三番四次搅乱公堂,干扰本县断案,该罚!”
“来啊,给本县掌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敢不敢胡说八道!”
余丽还没反应过来,就有衙役拿着木板走到她面前,对着她的脸狠狠打来过来,只一下,就把余丽打出满嘴血腥,脸颊高肿。
余丽发出一声急促短暂的惊叫,衙役手里的第二板子就已经狠狠扇到她另一边脸上。
县太爷不叫停,衙役就不会停下来,每一个都用了大力气,不过几板子,余丽两边脸就已经被打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