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手去捂额头,不曾想去抓 到一条半湿的帕子,一把将帕子从额头上取下来,林白连忙接过帕子放到一边,解释道:“牛大夫说用凉水拧帕子敷在脑门上,有助于你退烧。”
薛双双哑着声音说了声“谢谢”。
她刚睡醒,加了又发着烧,声音里就带出一丝软糯的鼻音来,和平常并不一样,听在林白耳朵里,只觉得有人往他耳朵里吹气似的,麻麻痒痒的。
薛双双又问:“现在什么时辰了?”
林白估算了一下时间,答道:“应该过了子时了。”
子时是晚上十一点到一点,过了子时,已经是深更半夜,她这一觉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林白问她:“你睡了那么久,肯定饿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厨房里还热着周嫂子煮好的稀饭,随时可以端进来吃。
林白却只想亲手给薛双双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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