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就我一个人达到年龄,薛明薛亮薛光,都没到年龄,三丁抽一,五丁抽二,认真说话起来,这次的徭役根本和我没关系,凭什么要我们三房出银子?”

薛老头语塞,一时竟想不到什么话来说服他。

薛福急了:“三弟,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徭役的事,家里大家都有份,你怎么能推脱。”

“出点银子为家里分忧,三弟连这点力都不肯出?”

自从年前打过一架后,薛壮对薛福的敌意就不加掩饰,此时听到薛福这么说,薛壮冷笑:“大哥说得倒是轻巧。”

“你们大房可是三个人都达到服徭役年龄的,就算你分家出去,这二两银子也少不了要出的,可我们三房就我一个人到年龄,凭什么要三房出这二两银子?”

薛老头见到这样的薛壮,也很头痛。

早知道老三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当时就不拦着三房把孩子送去读书了。

现在倒好,三房的孩子读书没拦住,反而让儿子跟家里彻底离了心,不但赚回来的钱一分不上交,而且家里有任何需要出钱出力的事情,都要算计得清清楚楚,哪怕多一点都不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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