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娘:“……”

薛双双笑眯眯看着薛顺,说道:“这位老爷,您这话小女子可是不敢应承的。”

“考功名这种事情,谁也不能保证一定考上不是?哪怕去庙里给菩萨上香,菩萨也不能说保证一定让人考中呢。”

薛顺不高兴道:“既然不能保证让我儿子考上功名,你这荷包也好意思叫什么金榜题名,蟾宫折桂?这不是胡说八道骗|钱吗?”

人群因为这句话,起了一阵微小的骚动。

薛双双笑容不变,只把声音略略提高道:“这位老爷说的话小女子可不敢认同。”

“那京城还有叫状元楼的酒楼客栈呢,照老爷的意思,岂不是住进去的学子人人都能考中状元,要是有人考不中状元,那就是酒楼客栈骗|钱?”

薛顺语塞:“这怎么能一样?”

薛双双道:“这怎么不一样?同样是做生意,同样是为了让下场考试的人有个好彩头,这位老爷认同状元楼的做法,却指责我骗|钱,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都说店大欺客,店小客欺,小女子和母亲两人卖些荷包养家糊口,正好遇上县试这样的大事,也想顺便让读书人沾个好彩头,所以才特意取了这些吉利的名称。”

“这位老爷你不买就罢了,何必在这里指责小女子?”

薛顺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最后说道:“算了算了,你说得也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是几百文钱,我就给我儿子讨个好彩头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