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忠脸色大变,没想到赵与芮敢开枪。
“赵头,你什么意思?”
“把匕首都放下,特吗的,你们都想坐牢吗?”赵与芮不理他,举起枪对着罗忠他们。
“把刀放下。”身后的临时工们也纷纷上前。
临时工们没有枪,但都带着电棍,一个个把电棍举了起来。
罗忠那批人有些慌,主要是赵与芮直接开枪了。
“不放是吧?”赵与芮调转枪口,指向另一个拿匕首的人。
这人吓了一跳,赶紧扔掉,当,匕首扔地上。
有人带头就好办了,其余的人纷纷扔掉匕首。
“狗东西,老朱和老张是我罩的,你特吗的还敢来惹事,不打你打谁?来人,把罗忠带回所里。”赵与芮见他们扔掉匕首,立刻大手一挥,身后几个临时工如恶虎扑羊般的冲上去。
罗忠又惊又怒,想反抗又不敢,没等反应过来,卡察卡察,锦衣卫的拷子已经把他拷上了,这下想反抗也没用了。
“放人,放人,你们干什么?”
罗忠的人还想叫嚷着。
赵与芮已经给朱元璋和张士诚使了眼色,还等什么,现在人家没匕首了,你们这么多人,打啊。
“打他们。”朱元璋振臂一呼,张士诚和他的人马,像潮水般涌了上去。
现场顿时打成一团。
“赵雨瑞,我干你祖宗。”罗忠气的破口大骂,知道上了赵与芮的当。
赵与芮劈手从一個临时工手中拿过电棍,砰砰砰,也不用电,对着他脸上就抽。
“啊”罗忠立刻卷缩在地,双手捂着头,惨叫不止。
赵与芮带着人把罗忠拖离现场,朱元璋和张士诚的人对着罗忠的人就打。
赵与芮把罗忠带到边上,提起罗忠衣服:“你服不,以后听不听话?”
“tui”罗忠一口口水吐到赵与芮脸上。
赵与芮笑笑,起身叫来两临时工,把手中的电棍给他们:“伱们轮流打,打到他服为止。”
“他不说服,一起打到他死。”
“打不死他,我打死你们。”
两临时工好像不认识赵与芮似的,一个个目瞪口呆。
“听到没有。”赵与芮大吼。
“听到了。”两人慌忙应了声。
接着拿起电棍,砰砰砰,辟头盖脸对着罗忠就打,一边打一边问:“服不服,服不服,特吗的,服不服。”
两人在打罗忠,赵与芮擦了擦脸上口水,走到前面,把朱元璋和张士诚叫过来。
他们两家人多,现在压着罗忠的人打,罗忠的人没了匕首,完全处于挨打一方。
“把他们腿都打断。”赵与芮冷冷的道:“打完后,去他们住的地方,一把火烧光他们的所住-——”
嘶,老朱和老张也是倒吸口冷气,没想到赵与芮这么狠,这是逼他们离开定海。
“然后派人跟着他们,他们要是不走,迁到哪,就打到哪,一天打他们一次。”
“打到他们走为止。”
这还没完,赵与芮继续道。
这些北方人很多都是蒙古后裔,赵与芮前世就被忽必烈偷袭了,他现在对蒙古人恨的要命,要不是碍于身份,直接干死这些人。
“明白,赵头我们知道了。”老朱赶紧应了声。
张士诚也点点头,这是一劳永逸的机会,先打断他们的腿,消弱他们的战斗力,然后彻底赶出定海。
扫平了蒙古佬后,看谁以后还敢来码头闹事。
他这边和老朱老张商量着怎么扫平蒙古佬,不一会,有个临时工气喘吁吁跑过来:“赵头,服了,服了,罗忠说服了。”
赵与芮笑笑,转身来到罗忠身前。
罗忠被打的满头满脸的血,牙齿都掉了好几颗。
他气若游丝的看着赵与芮,咬着牙道:“赵头-——我-——罗-——我忠——服了——服了——”
“你是嘴服心不服。”赵与芮蹲在他面前,淡淡的道:“恨不能拿匕首捅了我。”
罗忠咧嘴笑,原来你知道啊,不过他当然现在不敢说,只好找着好话说:“我——真的服-——服了——”
“罗忠啊,你是他们带头大佬,也该知道不管什么地方,都要有他的规矩,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你手下若是没规矩,你也成不了带头大哥。”
“码头也有码头的规矩,这里的规矩,就是要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