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会是哪一派?
天一派?
雪山派?
有记载的武帝传承也只有这两个门派,且是不遇事不出世,上次出世都是六十年前,一甲子过去了。
“那还……挺好。”李玄歌生硬道。
虞瓷看向李玄歌,顿时觉得她今日怎么这样娇羞可爱,靠近半步凝望着,从中瞧出一丝羞恼意。
伸手过去想要上手抚摸面庞。
李玄歌顿了一瞬,看着虞瓷本就不太对劲的模样,了然她是中药了。
但她熟识药理,怎么可能还会排不出药性。
池子旁,原本准备用来清除药性的银针静静地躺在针布上……
若不是某人干扰,她早就动手了。
虞瓷摸上了和自己掌心皮肤此刻差不多温热的脸颊,有些轻语喃喃道:“陛下生的真俏…”
语气毫不在意身份,竟然敢调戏李玄歌。
而情感菜鸟李玄歌只僵了一瞬,还是伸手将她拥过带回她的房间中,用内力催动化开药力。
次日一早,虞瓷迷迷瞪瞪醒来,看着身侧的长刀,和窗外的大太阳,一瞬间有些断片。
直到反应过来之后,瞬间坐起来,她?!
她低头看自己还是敞开的里衣,幸好上面没有什么痕迹,身上也干爽舒适,长发垂落身侧,似乎被擦拭后烘干了。
她五指盖在脸上,有些羞恼。
该死的巴雅。
她下回绝不能这样掉以轻心,如若是别人,她可能就要大开杀戒了。
幸好是李玄歌将自己带回房间的。
她记得自己迷迷糊糊清理药性的时候,似乎咬了陛下一口。
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麻烦人家用内力帮忙也就算了,还上口了。
她怎么能这样孟浪!
完了,明天要开始上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