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道:“令公子乃是武道大宗师,真气雄浑,血气澎湃,修为高深,筋骨强韧,伤情没有大碍,只需服用疗伤丹药,安心静养即可痊愈。”
胡氏闻言,如释重负,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
秦宇问:“医师!我的眼睛呢!”
医师如实道:“公子,你的眼睛一时半刻难以恢复,但将来公子修为精进,佐以疗伤圣药,便可血肉重塑,重见光明。”
秦宇心如刀绞道:“有劳医师了。”
在名医的治疗下,秦宇服下了丹药,沉沉睡去。
与此同时,中车府令赵苟府邸内,虽然百花盛开,但鸦雀无声,透露着一股阴森可怕的气息。
小黄门赵忠行色匆匆,一路奔至赵苟面前,神色紧张地禀报道:“义父,秦宇已经被释放,并且被魏王收为义子!”
赵苟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至极。
他原本打算救出秦宇,对其施恩,从而将秦宇收入麾下,顺手接手金竹绸缎庄,与曹鲲的锦绣商号抢夺布匹行业的市场。
没想到,曹鲲竟抢先一步,收秦宇为义子,打乱了他的计划。
“北部尉给秦宇定的是涉嫌谋逆,怎么能说放就放?”
赵苟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愤懑。
赵忠道:“北部尉方振山给出的说法是,马四宝供认自己对秦宇怀恨在心,所以诬告秦宇谋反。”
赵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好!好一个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方振山是曹鲲的一条狗,曹鲲把他安排在北部尉,是要把北部尉当成他强取豪夺,打压异己的工具。“
赵苟眼神中闪过一丝冷意,对赵忠吩咐道:“你去一趟平安坊,让赵良过来一趟。”
赵忠:“诺!”
须臾,一个身形高大肥胖,宛若棕熊,满身珠宝的中年男子匆匆走进厅堂。
此人正是赵苟的亲侄子赵良。
“叔父找我何事?”
赵良问道。
赵苟沉声道:“我要你在玉京开五十家绸缎庄,经营布匹丝绸生意。”
赵良闻言大惊失色:“叔父!布匹生意可不能做啊,这是要人命的!”
赵苟眉头一皱:“你不想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