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祯之政,百姓阜安,有贞观之遗风!这是太傅-金紫光禄大夫-平原公-长孙敞临终遗疏中的话,只此一句,盖无多言!
李承乾看到遗奏中,只有这一句,也是长叹不己:“知朕者,舅公矣!他,去了朕又少了一个亲人!”
长孙无忌、长孙嘉庆、长孙冲在阶下也是跟着叹气,长孙敞今年八十了,人活七十古来稀,他都八十了,已经算是喜丧了!
但他们也知道,陛下与长孙敞的关系有多亲密,他是先帝给皇帝选的所有老师中,唯一一个能与相处得宜,师生和谐的人。
“传旨,追谥文渊,赠太师,陪葬朕的乾陵。虽然应该是昭陵,但朕希望,朕百年之后,还能听到老师的教导。”
长孙敞过世后,李承乾连续好几天,胃口一直不好,甚至连在朝上,脾气也是很冲,臣工们都不太敢说话。
散朝后,锦衣卫中郎将-丘神绩,入殿呈上密文。李承乾看过之后,挑了一下眉头:“此事当真?”
丘神绩垂首回道:“回陛下,臣查了三年,绝不会有错!而且,铁证无疑,臣用项上人头担保!”
丘神绩呈上奏疏之前,还特地请教了他老爹-丘行恭,这种离间天家的事,任何一个没心眼的人,都得望而却步,踯躅再三。
可丘行恭却说,锦衣卫是皇帝的刀,只会,只能效忠陛下。不要说一个后宫嫔妃,就是长孙太尉,只要他敢对陛下不忠,也是照揪不误!
“好,这件事,朕知道了!神绩,你下去后,销毁卷宗,这件事不得外传,朕自会料理!”
“是,末将遵旨!”
丘神绩退下后,李承乾拿着密文看了一眼,怅然长叹:“皇后,你真是慧眼啊!淑妃,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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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玉殿,淑妃-谢颖盈盈下拜:“臣妾供应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