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二十人,全副武装,好马快刀!
老百姓见到这杀气腾腾的一群人,躲还来不及呢?得是什么样的乡民,敢主动去袭杀他们,又要多少人能把他们干掉呢?
要知道,贞观初年,百业荒废,人口凋敝,一个村能有几十口,便算是不错了。对全副武装的二十人的军队发起进攻,一个村的老少全上阵,也未必能办到吧!
长孙无忌捋了捋胡子:“的确有些问题啊!”
李承乾又在案上,拿了一卷卷宗,下来递给长孙无忌。这是当年王君廓案的卷宗。长史李玄道因王君廓反叛获罪,流配黔州,一年后被赦免,迁常州刺史,又过一年,病逝于任上。而这里面并没有交代清楚,他给房玄龄的那封信写了什么,作为王君廓反叛的关键之物,竟然没人去问,不奇怪吗?
李承乾还特意问了房玄龄,虽然与李玄道有亲戚,又同为秦王府之臣,但他们之间却很少来往,毕竟也只是远亲。
这就有意思了,李玄道写的是什么,如果真的是举发信,他为什么要让被举发者,来送这份信呢?
“殿下的意思是说,李玄道的那封信,不是举发王君廓的,而是有其他的内容!”
“那老臣就想不明白了,他被赦免后,为什么不说呢?”
李承乾和长孙无忌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道:“有人封了他的口!”
要是这样,那可就有意思了!
而这个王永安,很有可能,就是解开这个谜团的钥匙。
“殿下,你跟陛下说了吗?他什么意见?”
“父皇说,暗中调查,不要声张!”